从内心来讲,也许我最喜欢的女孩子是贝卡。
一般而言,我不太喜欢模特,这或许是见到的模特太多,无论是平时交往中,还是在澳洲以后香港小雪的模特公司,模特们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女孩子。
贝卡例外。
我更愿意把贝卡当作一个时尚的巴黎普通女孩子,当然,是一个似乎从身体到性情我无法挑剔的女孩子。
偶尔我也将贝卡和千蕙作比较,我认为虽然年龄贝卡和千蕙相仿,但可能贝卡比千蕙显得更洒脱、妩媚些,千蕙更多的是她的清纯和靓丽,而贝卡则是更多的时尚和潇洒。
也算是是各有千秋吧。
与贝卡确定情人关系后,最初奥丽泰不怎么干扰我与贝卡的生活,相对而言,我与贝卡反而每天同居一室更象是一对恋人,偶尔去奥丽泰的寓所,奥丽泰象过去一样交往,但起初多少有些尴尬,过了半年多,三人算是默认了这种关系,渐渐开始有些默契。
奥丽泰也开始到贝卡寓所串门,与我们一起闲聊。
贝卡对谁都毫无戒心,更不用说自己的母亲,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象贝卡一样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心。
因此,有时我与奥丽泰打闹嬉笑甚至亲昵,贝卡在一旁也穿插打诨逗嗑,很有些一家亲的意味。
奥丽泰有一位从很小就跟著奥丽泰长大的朋友兼管家,奥丽泰叫她萝萝,其实萝萝的本名是甚么倒反而不重要了。
萝萝比奥丽泰小几岁,是奥丽泰的一个远房亲戚,最初奥丽泰嫁给罗桑先生时,萝萝可以说是作为娘家的陪嫁一块进入了罗桑家。
所有奥丽泰的别墅的佣人,只有萝萝最清楚我与奥丽泰的关系。
萝萝最初有些排斥我,她接受不了除罗桑先生之外的人与奥丽泰亲近。
确实,罗桑先生对他下面的人很和蔼亲近,大家都很喜欢和尊敬他。
说实话,萝萝太职业话,开始我也并不怎么喜欢她,奥丽泰发现了我们之间这种非敌意的不友好,奥丽泰也清楚萝萝为甚么不接受我。
因此,每次当夜晚进入卧室休息之前,奥丽泰宁可自己动手为我做一些应该佣人做的事,也不愿招惹萝萝,以免造成彼此的不愉快。
生活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贝卡回到了巴黎。
最初贝卡住在家里陪母亲,偶然一天发现了我与奥丽泰的关系,贝卡与奥丽泰大吵打闹,她无法接受父亲的离去和我的介入,很快贝卡和萝萝站到一个战壕。
那是非常难受的一段时间。
奥丽泰确实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很难抵御她的诱惑和风情。
可是我也不愿受贝卡和萝萝双重的热嘲冷讽和拖沓怠慢。
每次奥丽泰都温情地想方设法让我尽量高兴些,她明白贝卡与萝萝对我的态度。
好在我也不常呆在巴黎,当然每次也不会完全按自己的意思住酒店而让奥丽泰更加左右为难。
与贝卡关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变化,不知甚么时候开始,贝卡不再用排斥的方法与我交往了,渐渐也喜欢与我交谈甚至嬉闹,但初期她也只是把我当作她母亲的情人看待而已,心里接受了我,她自己却没有进入角色,随著贝卡那帮模特朋友的常来聚会,她那些朋友们非常与我玩得来,而且朋友们默认我和贝卡似乎是恋人关系,贝卡也不否认,总比说明我与她母亲的关系更让人好受些,毕竟奥丽泰是有身份的人,而贝卡与我交友更名正言顺些。
有一天,我,贝卡和奥丽泰在客厅说话,贝卡突然向奥丽泰提出她要搬出去住,那时奥丽泰正倚靠在我怀里很自然的聊天,听贝卡说要搬出去住,奥丽泰没有觉得特别惊奇,或许法国女孩子大了搬出去独立居住是很正常的。
奥丽泰还是关切地问:“宝贝,住这里有甚么问题吗?”
贝卡嘻嘻笑道:“我从伦敦回来陪你,是怕你孤单寂寞,现在有大卫在你身边,我还担忧甚么,我搬出去你们更自由些。”
我不好发表意见,但我觉得事情可能不完全那么简单,我早发现贝卡望我的眼神里多了许多别的内容,我觉得她有些喜欢上我了,我基本上还是能读懂和体会到女孩子眼中的内容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贝卡提出搬走,让我心里多少有些惘然若失,但同时也觉得可能这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我不希望因为与贝卡有甚么而伤害奥丽泰。
“妈咪,你可要经常去看我。”
贝卡略撒娇地说。
奥丽泰笑笑:“当然了。”
“大卫,你会经常去看我吗?”
贝卡看著我问。
我笑著说:“我会和奥丽泰经常去看你的。”
贝卡搬出去自己租了一套公寓住,以后她搬到罗桑先生在近郊的一幢寓所居住,我和奥丽泰偶尔去探望她。
奥丽泰似乎更喜欢我们两人独处的世界。
贝卡搬走,萝萝的态度也稍有变化,一方面她不可能象过去与贝卡联手那样共同排斥我,另一方面,我确实也不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她渐渐也习惯了我的存在,偶尔晚上奥丽泰去电视台工作,萝萝也陪我在客厅一起说说话。
但她还是不愿做伺候我睡觉的工作。
奥丽泰于是另外聘请一个女孩子来做内务,这个女孩子就是爱丽丝。
记得那年夏天的夜晚,我从伦敦到巴黎,奥丽泰早在家里等候我回家。
奥丽泰象过去一样,热情奔放地搂紧我亲热接吻。
等静下来后,奥丽泰喊道:“爱丽丝,给先生准备洗浴休息。”
当然是奥丽泰陪我沐浴,然后一起到卧室。
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背著身子正收拾床铺,她黑黑的头发扎成一个小辫子垂在脑后,两条匀称的洁白的小腿露在短裙的下面,穿著白色的布鞋,腰间似乎寄了一个白色的小围裙。
听见我们的说话声,女孩子转身立住,那是一个可爱极了女孩子,圆圆的小脸流露出一丝羞涩和纯纯的好奇,两只俏丽的眼睛看我一眼马上垂下。
奥丽泰倚靠著我,说:“对了,忘记介绍,这是爱丽丝小姐,以后让她来伺候你饮食起居,爱丽丝小姐,这是大卫先生。”
爱丽丝轻轻弯弯腰,柔声道:“大卫先生好。”
奥丽泰早为情欲所冲击,对爱丽丝说:“大卫先生要休息了,你先离开吧。”
爱丽丝向我和奥丽泰点点头,静静地走了出去。
上床,我想问爱丽丝的情况,没等我张口,奥丽泰早急不可待地将嘴唇贴上来,喘息著开始扒我的睡衣——第二天,我被奥丽泰火辣辣的嘴唇亲吻醒来,那种滚烫柔情的感觉似乎要让人溶化。
以后我发现,贝卡这点象极了奥丽泰,真是遗传到位。
我睁开眼,奥丽泰嘻嘻一笑,象过小女孩子一样撒娇地说:“原谅我惊醒你了。”
我笑著,将奥丽泰的身体搂近些。
奥丽泰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温柔地问:“饿了吗?”
奥丽泰一问,我才觉得真有些饿了。
奥丽泰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爱丽丝悄然进来,猛看见奥丽泰赤裸的身体和我赤裸的上身,她脸刷地羞红了。
奥丽泰笑著说:“小孩子还知道害羞了,爱丽丝,给大卫先生准备些早餐吧。”
爱丽丝点头出去,不一会儿推进小餐车,在床上放上小架子,将早点放到桌上。
奥丽泰拿起一块小点心,喂到我口中,然后又给我喂了一口牛奶,我想自己动手吃,奥丽泰微笑著拨开我手,她要自己亲手喂我。
爱丽丝默默站在床边,我有些尴尬,奥丽泰似乎没有让爱丽丝离开的意思。
这样总算吃了些东西,我说:“算了,吃饱了。”
我不太习惯清早起来不洗漱就用餐。
奥丽泰看看爱丽丝,爱丽丝走上前,悄然收拾东西,然后离开。
晚上,奥丽泰去电视台。
贝卡来访,我正在书房看些材料,爱丽丝静悄悄进来,轻声说:“大卫先生,贝卡小姐来访。”
我收拾好桌上的东西,笑道:“请她进来吧。”
贝卡充满活力的身体一跃入眼帘顿时让我感到满壁生辉。
贝卡坐下笑著说:“刚才这个女孩子是谁?看上去挺机灵的。”
我笑著告诉了她。
贝卡看著我笑道:“看来奥丽泰对你真的是用心良苦。不出去休息一下?陪我去舞厅跳舞去?”
我已多次陪贝卡去舞厅和参加聚会,正好也闲得无趣,于是欣然同意。
夜深,我和贝卡嘻嘻哈哈笑著回到家。
奥丽泰还没回家,她总是在电视台很晚才回家的。
贝卡兴奋地与我说笑,她告诉萝萝她住下不走了。
贝卡显得特别兴奋,不停地说著有趣的事,爱丽丝默默坐在一边小心地伺候著。
贝卡问爱丽丝:“爱丽丝,你从哪儿来?”
爱丽丝正昏昏欲睡,猛听贝卡问她,一哆嗦,脸一红,呐呐地说:“第戎。”
“第戎?”
贝卡一楞,我不是特别熟悉的地方。
爱丽丝小声说:“科多尔省。我家在马恩河─索恩河运河与蒂耶河之间。”
贝卡好奇地问:“怎么来巴黎?”
爱丽丝看看我,说:“我本来在电视台临时找了份工作,夫人聘请了我。”
贝卡明白了,笑笑问:“习惯吗?”
爱丽丝点点头:“谢谢小姐,我很好。”
贝卡看著爱丽丝笑著对我说:“这小姑娘很可爱的。”
奥丽泰回家了,见我们都还没休息,她也非常高兴,上前搂住我亲吻,然后对贝卡说:“宝贝,你不是要离开巴黎去演出吗?”
“是啊,所以我过来看看你们。好了,奥丽泰回来了,大卫也该归还你了,我去休息了,晚安,大卫。”
说著,她起身搂搂奥丽泰:“晚安,妈咪。”
“晚安。”
我和奥丽泰同时向贝卡打招呼。
我和贝卡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后,最震惊的还是萝萝。
那是一个下午,奥丽泰正好不在,我和贝卡来看奥丽泰。
与奥丽泰通过电话,她说已经在路上马上回家,所以我与贝卡在客厅等候奥丽泰。
萝萝许久没见我,不知道我是否在巴黎,她惊奇地问:“先生刚到巴黎吗?怎么没听夫人说起?”
我笑著说:“我一直忙著,没顾得上过来。”
我不想给她解释更多。
萝萝开始与贝卡说话,问贝卡的情况。爱丽丝静静站在一旁。
当著萝萝和爱丽丝,贝卡有些不好意思与我太亲昵,但刚刚享受性的快乐的贝卡总是情不自禁地会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或温柔地与我说话。
萝萝问贝卡休假去甚么地方,她知道贝卡的大致日程的,贝卡看看我,笑笑说还没想好。
萝萝又问贝卡甚么时间回来陪奥丽泰呆几天,贝卡又看看我,笑著说看我的时间再定。
毕竟贝卡是萝萝看著长大的,她有些不悦地说:“你自己的事情怎么安排得一点计划都没有啊。”
贝卡有些难为情地对萝萝说:“萝萝,你怎么啦?”
我也难以接受萝萝的口气,但我不好说甚么,毕竟贝卡几乎是萝萝一手带大的。
“我希望你注意自己,毕竟大卫先生是奥丽泰的朋友。”
萝萝终于忍不住还是把她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萝萝,大卫是我朋友。”
贝卡脸一红,不高兴地嘟囔,但显然不理直气壮。
“我知道,也是我的朋友。”
萝萝说“我只是希望你多陪陪夫人,而不是其他。”
“大卫是我男朋友。我正式告诉你。”
贝卡生气地说。“我们的事你不用操心。”
“甚么?”
萝萝惊恐地看著贝卡,几乎不相信她的话的真实含义。
贝卡气淋淋地看著萝萝,两人对视许久,萝萝捂住嘴尖叫一声:“我的上帝,你真是疯了。”
爱丽丝也吃惊地看著我们,也许只有我最尴尬。
萝萝发狠地看著我嚷道:“全是你,全是因为你,天呐,丑闻,违背伦理。上帝啊。”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萝萝算甚么东西,敢对我这样。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贝卡象疯了一样扑向萝萝,捂住她嘴尖声叫道:“你给我闭嘴,你滚,滚。”
萝萝自从进入罗桑先生家,几乎从来没人对她这样,她也气愤之极。
全身因气愤而哆嗦发抖。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
奥丽泰进来了。
她见状,惊恐地叫道:“你们这是干甚么?啊?”
“妈咪。”
贝卡扑到奥丽泰怀里委屈地哭起来。
萝萝有些不自然地看看奥丽泰,奥丽泰看贝卡委屈哭著,我一脸不高兴,爱丽丝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她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怎么回事?”
奥丽泰问萝萝。萝萝扭头不语。
奥丽泰哄著贝卡:“宝贝,别哭了,究竟怎么啦?”
“我和大卫的事要她干涉甚么?关她甚么事啊?”
贝卡气哼哼地抽泣著嚷。
奥丽泰顿时红了脸,她表情不自然地看看我,又看看萝萝,轻叹一口气,对萝萝说:“萝萝,你就别在意这件事了,告诉你,还有爱丽丝,谁也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
“可是,夫人。”
萝萝要继续说。
奥丽泰挥挥手,不悦地说:“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我们的事什么时候由得你们来评论啊?”
萝萝气冲冲地离开。奥丽泰对爱丽丝说:“你也离开吧。”
爱丽丝赶忙离开。
室内一时很安静。
贝卡也不哭了,而且看上去多少有些心虚。
奥丽泰走到我身边,轻轻吻我一下,然后轻声问:“没事吧。”
“甚么时候由得下面人来指手划脚的。”
我看看奥丽泰说。
奥丽泰笑笑:“毕竟萝萝也不是一般的下人,贝卡,你也不用哭个没完,本来我们这样就确实让萝萝震惊了,萝萝也是爱你。啊?”
贝卡忿忿地说:“我不管她爱不爱,谁要挑拨和破坏我和大卫的关系我就不答应。”
奥丽泰看看我,眼里流溢出复杂的神情,她看看我和贝卡说:“萝萝知道也好,省得大家在一起偷偷摸摸的。”
贝卡走到奥丽泰身边,对奥丽泰说:“妈咪,对不起。”
“甚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好了,谁也别提这件事了。”
奥丽泰笑著说。
从奥丽泰的眼睛里我看出,其实心里最难受的是奥丽泰。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虽然有段时间贝卡和萝萝互相之间不怎么说话,但倒也习惯了贝卡与我的亲热,或我与奥丽泰的亲热。
贝卡的排练和演出总是比较多的,而奥丽泰的时间也比较固定轻易不好更改,相对而言,我在巴黎时时间要随意得多,有时没事,我只好呆在奥丽泰的别墅,贝卡不在的时候,呆在她的别墅实在没意思。
至少在奥丽泰那里还可以有爱丽丝陪著说说话,萝萝虽然不象过去那样友好,但也渐渐的习惯了我。
与爱丽丝聊天多了,她对我也不象过去那样拘谨,尤其是小女孩子那些新奇的想法和对她家乡的那些法国的风土人情的描述确实也很有意思。
爱丽丝刚刚度过十七岁生日。
她属于那种无法局限在一个小城镇生活的女孩子,她富于幻想,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如果说我从她那里了解了许多法国普通人的生活和习惯的话,爱丽丝更感兴趣东方的一切事情,从地理环境,风土人情,到男女生活,家庭习俗。
所以,我们闲暇聊天时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我和爱丽丝那种亲密地聊天说笑,让萝萝都感到嫉妒。
有一次,我吃饭,萝萝在一旁站立与我说话,爱丽丝笑嘻嘻地一边说话,一边为我吃饭服务。
萝萝半开玩笑地说:“大卫先生,你与爱丽丝小姐那样亲昵,真让我们嫉妒。”
爱丽丝脸一红,偷偷看我一眼默默一笑。
萝萝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夫人和小姐在时你可别这样,小心哪天夫人一不高兴把你辞退了。”
爱丽丝伸伸舌头,调皮地望我笑笑。
我笑著说:“别吓唬孩子了,没有的事。”
有一天晚,奥丽泰在电视台还没回来,到十一点,我准备休息。
爱丽丝在卧室将床铺收拾好,并将我要换的衣服整理好象平时样放在浴室的衣台。
爱丽丝象过去一样,将热水放好,然后帮我脱衣,只剩下裤衩后,爱丽丝嘻嘻笑著说:“我去卧室等你,今天你给我讲讲日本女孩子的事。”
我看看爱丽丝,说:“今天我想你陪我洗,行吗?”
爱丽丝脸腾地羞红了,她含羞看我一眼,点点头,又有些犹豫地说:“我怕夫人回来看见不好。”
我笑著说:“你个小孩子,想甚么呢,你以为陪著洗干什么?”
爱丽丝撇了一下嘴唇,爱丽丝与我在一起早恢复了小孩子本性,撒娇嬉闹无所不做。
但当我脱下裤衩时,爱丽丝还是羞得满脸通红,见我进入水池,爱丽丝犹疑了一下,走到池边用她柔软的小手替我擦洗揉摩后背,她不好意思洗前面,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有了第一次,以后,爱丽丝渐渐也就习惯了,终于有一天我可以不用操心,爱丽丝会前后替我洗,即使洗到身体最隐秘之处她也习惯了,我们反而没有了任何戒虑,相处更自然了。
偶尔洗完,如果我不想马上睡的话,爱丽丝也会陪我在卧室聊天嬉闹,甚至躺在床上与我打闹。
一次,爱丽丝正与我在床上嬉闹,她的短裙早因为打闹而翻卷,露出了修长匀称的大腿和结实高翘的臀部,衣服也凌乱不整,衣扣解开了,露出了肉色的乳罩和半截丰满的乳房。
奥丽泰回家了,她兴冲冲地走进卧室,爱丽丝情不自禁地哇地叫了一声,慌忙跳下床,忙乱地整理衣裙。
爱丽丝陪我沐浴,晚上陪我在卧室聊天,奥丽泰都清楚而且也见过多次早习惯了,但她无法容忍爱丽丝在她床上。
所以奥丽泰顿时沉下了脸,因为没有让爱丽丝离开,她不敢动弹。
奥丽泰看著爱丽丝嚷道:“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许上床,你总记不住,为甚么?”
爱丽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我笑著说:“亲爱的,别骂她,是我让她上来给我揉揉肩的。”
我为爱丽丝开脱,奥丽泰不好说甚么了,她只好说:“就你宠著她,你要喜欢,干脆,爱丽丝,你哪天将身子给大卫算了。”
“不,不,夫人,请饶恕我,我再也不会了。”
奥丽泰冷冷地说:“我听你这话都多少次了。大卫,爱丽丝只是一个佣人,不要太宠得她过分不知天高地厚了。”
爱丽丝垂著头,眼泪似乎在眼眶转悠。
“好了,不要再说了。”
我有些不耐烦。
我与爱丽丝还真没甚么,而且我也不想做甚么,纯粹是消磨时光。
奥丽泰那种口气让我难以接受,好象我在接受她的爱的施舍一样。
奥丽泰看看我,口气和缓些对爱丽丝说:“你去吧,这里没事了。”
爱丽丝点点头,静静地离开。
爱丽丝离开后,奥丽泰犹豫一下,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亲了亲我,然后笑著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无法接受她在我床上嬉闹。”
我也不想弄得不愉快,语气轻松了些,说:“晚上睡不著,也就是爱丽丝陪著说说话,贝卡不在,你又总是很晚,消磨时间吧。”
奥丽泰倚靠在我怀里,柔柔地打我一下:“我们母女俩还不满足啊?”
我笑著说:“想哪儿去了,有你我就满足了,你没想想自己在床上疯狂的样子。”
奥丽泰嘻嘻一笑,面若桃花,亲昵地打我一下,说:“我现在又想疯了。”
说罢,一把扯开我本来就因与爱丽丝嬉闹而早开了的睡衣,手伸到我下面熟练地抚弄起来─────断断续续,但与爱丽丝关系越来越随便。
我不是常呆在巴黎,即使在巴黎也不是常住奥丽泰别墅,以后小蓉到巴黎,我更是很少住奥丽泰别墅,加上多了个安琪,即使偶尔在奥丽泰别墅住,还不够奥丽泰死打烂缠的,根本无暇顾及爱丽丝,也很少有机会单独与爱丽丝在一起,但感受得到每次爱丽丝见到我,都呈现出发自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那是一个夏天。
巴黎的夜晚沉浸在灯海之中,我结束了一个会议,正好小蓉去香港看望小雪,而贝卡、安琪她们到意大利米兰参加一个时装节。
我来到奥丽泰的别墅。
爱丽丝穿著薄薄的衣裙,见到我她欣喜得象一只快乐的小鸟,陪我散步,然后陪我游泳,到了晚上奥丽泰应该回来的时候,奥丽泰打电话说她因为参加一个酒会得晚些回来,让我早点休息。
爱丽丝象往常一样坐在床头陪我说笑,看著她红润的小嘴唧唧喳喳说过不停,我微笑听著。
我拿起爱丽丝纤细的手掌抚摸。
爱丽丝兴奋地讲著一些有趣的事,看著随她说话和身体动弹胸前耸立的乳房不停的摇晃,我突然感到浑身一股莫名的冲动,我拉过爱丽丝靠近我。
爱丽丝嘻嘻笑著说:“就是你,上次让夫人骂我,我可不敢上床了。”
我含笑说:“你还怕夫人骂你啊?”
爱丽丝脸一红,说:“我们做下人的哪敢到主人的床上。”
说著她又嘻嘻一笑“不过,夫人不敢惹你,有你替我说话就没事了。”
“那上床来吧。”
爱丽丝脸通红,羞涩地说:“上床干甚么嘛,就这样,啊,求你啊。”
“给我按摩按摩不行啊?”
我说著趴在床上。
爱丽丝翘著小嘴嘟囔:“反正夫人又不是骂你,你当然没事。”
“有这样说话的吗?”
爱丽丝悄悄看看我,见我并不是认真责怪她,于是继续说:“我说的是真实情况嘛。”
说归说,爱丽丝还是上床,坐在我身边,开始替我揉后背。
按摩了一会儿,我转身躺下,爱丽丝手里忙著,嘴里又开始问我为甚么好久不到巴黎,不到奥丽泰的别墅。
我看著她在我眼前晃动的乳房和光洁的两条手臂,早被激情笼罩,我手伸到她大腿轻轻抚摸,爱丽丝嘻嘻笑著躲闪,过去常闹著玩,爱丽丝是特别怕痒的女孩子,她笑著躲闪,嘴里嚷道:“你再动手,我就开躲开了。”
但这次,我并没有象过去一说就放开手,而是手直接慢慢伸到了她的大腿跟部,伸到了她时隐时现的粉色裤衩的底部,她身体一颤看著我,觉得好象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象是开玩笑,过去偶尔开玩笑也抚摸她乳房和裤衩,最多是吓唬吓唬她,逗她玩,每次她一笑躲开,也就没事了。
也许我的神态使她真的觉得不同吧,她有些紧张,勉强笑笑,说:“手放哪儿啊。”
我笑笑,手放到她下面,感觉到下面凸起的两唇和中间的肉缝,她轻轻去推我的手,脸上还是嬉笑的模样。
我坐起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我将她放到,我压倒她身上,用手撑著身体,看著身下的爱丽丝,她脸色煞白,强颜笑笑:“我不跟你玩了,让我起来。”
我调整好身体,右手伸进她裙里,手刚一接触她身体,她用带著哭腔的声音哀求:“不要,我真不玩了。”
我手熟练的将乳罩向上推推,直接握住她乳房,同时轻轻按压,爱丽丝吓得哭了,身体除了哆嗦没有别的反应,身体本能地反抗,嘴里不停地哀求。
我手放开,慢慢顺著她平滑的腹部,从裤衩伸进她毛茸茸的肉洞,爱丽丝吓得尖叫但不敢大声,我褪下她裤衩,爱丽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忘记了哭叫和哀求,在她发愣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自己,爱丽丝刚明白过来想哀求,突然被身体剧烈撕痛震撼,啊地尖叫一声,除了我剧烈的抽插,她早被意外的身体穿裂震颤得昏却,我也早被她激烈的反应和清新鲜嫩的身体刺激得忘记了一切……
一切都结束了,我从她身体上下来坐著喘息,爱丽丝不言不语地傻傻地看著我,白腻的身体下面,洁白的床单早被染红一片。
还没等我完全从兴奋的身体刺激中醒悟,一声尖叫把我和爱丽丝都叫清醒了,奥丽泰站在卧室门口,张大嘴惊恐地看著我们。
忽然,奥丽泰象疯了一样,扑过来,拉起还傻傻躺在床上的爱丽丝,举手就要打,我一把抱住奥丽泰,奥丽泰象一头发怒的狮子,拳打脚踢,但无法动弹,她喘息著怒嚷:“滚,你给我滚,我永远不想见到你。”
爱丽丝这时好象刚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从身边抓起早粘上了血迹和精液的衣裙,捂著下面踉踉跄跄跑出去。
奥丽泰试图抽出拳头打我,但因被我死死搂紧,她用头撞我,同时嚎啕大哭。
萝萝跑了进来,见状自然明白了。
她麻利地抽调床单,换上,我看她一眼,萝萝迟疑了一下,明白了我让她去看看爱丽丝。
在萝萝心里早明白我与爱丽丝是迟早的事。
奥丽泰终于哭累了,声音喊嘶哑了,我除了道歉哄她别无他法。
奥丽泰总算静了下来,恨恨地看著我。
我想抱她到床上休息,刚一接触到床,她又尖叫起来,我只好就地搂住她坐在地板上。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奥丽泰看著我悲愤地问:“为甚么?为甚么这样啊?”
我不回答,轻轻抚摸她,奥丽泰自言自语,不停地问为甚么。
那是很令人难忘的一个夜晚,两人坐在那里,一直到天亮。
萝萝进门,她扶奥丽泰起身,奥丽泰身体摇晃,似乎一夜的悲伤和神经高度紧张让她有些虚脱,萝萝忙去扶她,奥丽泰推开萝萝,走进浴室。
萝萝看看一丝不挂的我,默默为我找出衣物递给我。
我抬起发酸的身体,勉强套上衣物。
我推门进浴室,奥丽泰躺在水池里清澈的水中正默默流泪。
我脱衣进池里,躺到她身边,并轻轻抚摸她,奥丽泰慢慢靠到我怀里,伤心地抽泣起来。
奥丽泰坚决要辞退爱丽丝,她也知道不是爱丽丝的过错,但她不能容忍爱丽丝继续留在家里。
爱丽丝脸色煞白,垂头听爱丽丝责骂。
听著奥丽泰真要赶她走,爱丽丝顿时泪如雨下,她痴痴地看著我,一言不发,我让萝萝先带奥丽泰去休息。
奥丽泰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她起身准备离开,同时看著我说:“大卫,我说过,我绝不留她,如果你执意要她,我们就一刀两断。”
说完,奥丽泰不看爱丽丝离开了。
萝萝看看我,又看看爱丽丝,摇摇头离开。
我走过去,搂住爱丽丝,爱丽丝哇地伤心委屈地低声哭泣。
我轻声说:“爱丽丝,先到外面住一段时间。原谅我。我绝不会不负责任。”
爱丽丝只是哭。
我小声安慰爱丽丝。
爱丽丝含泪点点头。
我让爱玛进来,爱玛早知道这一切了,我不用说,爱玛知道我的意思,带爱丽丝离开了。
我长叹一口气,那种冲动的激情早转换成累乏和苦涩,我走进卧室,奥丽泰躺在床上,一夜没睡她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困倦,但脸上露出的是难以言表的辛酸和痛苦。
我躺下,去搂奥丽泰,奥丽泰身体躲闪了一下,但终于还是顺从地被我搂到怀里,那时似乎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我认为奥丽泰所以生气不是因为我与别的女性来往,而是与她的下人来往。
过去我们出去聚会常常有许多夫人太太与我幽会,奥丽泰不仅不干预,反而很高兴,证明我有魅力。
法国上流社会可以接受男人和女人在外偷情,但无法接受与下人有染,这也算是传统吧。
过了两天,贝卡回到巴黎。
她径直到奥丽泰别墅。
我正与奥丽泰坐在花园悠闲的聊天。
贝卡兴奋地叫著,上前搂住奥丽泰亲亲,然后靠近我怀里。
缠绵地与我亲热。
自爱丽丝事件后,我与奥丽泰虽然每天同样说话,在一张床上睡,但彼此并不亲近,与其说是情人,倒更象临时凑合住在一起的稍稍随便些的朋友。
聊了一会儿,贝卡发现了我和奥丽泰之间微妙的变化,她开始以为是因为自己与我亲热而奥丽泰有些不自在,但马上发现不是。
贝卡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而且三人常在一起嬉闹,她更明白奥丽泰每个神情的含义,贝卡看著奥丽泰关切地问:“妈咪,有甚么心事吗?”
奥丽泰看看神采飞扬的贝卡,或许不想让她刚回家就扫兴吧,微笑摇摇头,但贝卡看得出奥丽泰笑得很勉强。
贝卡走到奥丽泰身旁,说:“妈咪,告诉我,究竟发生甚么事了?”
奥丽泰看看我,然后望著远处说:“你问他吧。”
“大卫,出甚么事了?”
“没甚么。”
我淡淡一笑。
“不对,你们俩的神态都不对。”
贝卡说著,依然依偎在奥丽泰怀里,看著我说“大卫告诉我。”
奥丽泰轻声说:“哼,他当然没甚么。”
“到底怎么嘛,妈咪,我不希望这样捉迷藏,我也是其中一员的。”
奥丽泰有些愤然地说:“你猜他与谁?爱丽丝,居然与爱丽丝。”
贝卡一听脸色也变了,嚷道:“大卫,你是怎么啦,爱丽丝你居然也看得上。”
我拂袖而起,我受不了她们那种蔑视的眼神。
我走遍世界各国,也没受过这种嘲弄。
贝卡用几乎要哭的声音喊:“大卫,你去哪里,你想躲避甚么?不要走,不要。”
我头也不回向房间里走去,贝卡在身后嚷道:“你们这是怎么啦,回来怎么会这样。”
奥丽泰低声安慰贝卡。
过了一会儿,贝卡气淋淋地追进房间,看著我说:“你要怎样?”
我看著贝卡,说:“不怎样,走吧,回去吧。”
贝卡一时楞在那里,她迟疑了一下,口气和缓些,看著我说:“这样走合适吗?妈咪一定很难过的。”
“我会向奥丽泰道别的。”
贝卡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轻声说:“爱丽丝不是已辞退了吗,都过去了,我们不提这个了,好吗?”
我不置可否,与贝卡挽手出来,奥丽泰眼里露出一丝惆怅,我说:“奥丽泰,我还是先去贝卡那里呆几天,方便时你过来坐坐。”
奥丽泰机械地点点头。
贝卡才不会让这件事扰乱自己的心境呢,她听说爱丽丝已辞退,早把这件事当作了过去时。
回到我和贝卡的别墅,贝卡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很快就变得高兴起来,毕竟我们有好久没见,贝卡与我商量邀请她那帮模特朋友来举行一个PARTY,我实在没心情,推辞说过两天再说。
贝卡见我心情真的有些不好,只好作罢。
晚上,我勉强与贝卡亲热了一会儿,说实话,我心里还是考虑我即将离开巴黎,爱丽丝怎么办?
我不是一个与一个女孩子做完爱就逃脱的人,我也不希望做爱后给她一笔钱似乎成了一种交易。
听爱玛说爱丽丝住在酒店,连续两天发烧,一直迷眯盹盹叫我名字,我想,做爱本身对象爱丽丝已经成熟的身体不会造成甚么伤害,但对她心灵的伤害恐怕不是立即能够复原的,而且小爱丽丝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似乎从天而降的意外,不仅失去了工作,而且失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贝卡倒也没象过去那样嬉闹,她对我的敷衍有些不悦和不满足,但知道我心情为甚么不好,所以也不多说。
俩人就这样静静地躺著,似乎都睡了,但知道其实彼此都不可能入睡。
我从来不会让别人主宰我的想法和行为,我准备第二天去看看爱丽丝。
不安排好爱丽丝,我心里不会安宁。
第二天,早晨。我说与爱玛出去就告辞了满脸狐疑的贝卡。
爱丽丝正静静坐在酒店房间的阳台,痴痴地看著窗外不停的人流。
听见开门声,爱丽丝转过身,看见我,她猛地站起,但依然站在阳台没动,我和爱玛走过去,爱玛笑著说:“爱丽丝小姐,大卫先生来看你。”
爱丽丝脸色煞白,在光亮下显得格外无助但却楚楚动人。
爱玛悄悄离开。
我走到爱丽丝身边,说:“爱丽丝,对不起,我本来早应该来看你的。”
爱丽丝低头不语。
“身体好吗?”
爱丽丝看看我,静静地点点头。
我想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安慰,手刚要伸向她,爱丽丝惊恐地退后几步,摇头:“不,不要。”
我止步,怕爱丽丝受惊吓,微微一笑,说:“爱丽丝,我不会伤害你,不用怕,我们过去坐一会儿好吗?”
爱丽丝迟疑了半晌,点点头。
我先进入房间坐下,爱丽丝慢慢跟过去,远远坐在我对面,垂头不语。
我问一句,爱丽丝勉强回答一句,我实在不太适合这类谈话,坐了一个多小时,我起身告辞,只是见我要走,爱丽丝猛的泪如雨下,哭泣道:“我怎么办,你离开巴黎了我怎么办?”
我看著她:“你想怎样?”
爱丽丝哭嚷著:“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心里暗叹一口气,好在爱玛进来,立即上前安慰爱丽丝。
爱玛关心地对爱丽丝说:“爱丽丝小姐,既然已经这样了,哭也没用。相信先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跟先生那么久,知道他不太喜欢哭哭滴滴的女孩子。别哭了,啊?”
爱丽丝总算不哭了。
回到家。贝卡审视地看著我,平静地问:“去看爱丽丝小姐了?”
我点点头。
微闭上眼靠在沙发上,想著怎样处理爱丽丝的事。
感到贝卡来到我身边坐下,并轻轻抓住了我的手,她身体特殊的气味熟悉地笼罩了我的思绪。
“我不希望你这样整天打不起精神,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吗?给她些钱让她回家不就行了?”
“不能这样做的。”
我睁开眼,看著贝卡。
“那你要怎样?”
贝卡声音提高了许多。
我看著贝卡,贝卡盯著我,眼里开始露出一丝恐慌,绝望地嚷:“你不会希望她到家里来吧?”
贝卡的话倒提醒了我,我搂过贝卡。
贝卡挣扎著,但终于没离开我身体,她尖叫道:“不行,我不同意。”
我静静看著她,贝卡哭著捶打我:“我不同意,为甚么要这样,为甚么。”
她知道我一旦真这样决定,她无法反对,毕竟我是这所别墅的真正主人,更主要的是贝卡知道她离不开我。
哭归哭,闹归闹,贝卡到晚上被迫同意让爱丽丝继续到别墅来工作。
但提出条件我不得继续与爱丽丝发生关系。
只好先安顿好,而且想想爱丽丝那惊弓之鸟的样子,我也实在没情趣继续,暂时答应了贝卡。
我离开巴黎的前一天,爱丽丝被爱玛领回贝卡住的别墅。
爱丽丝经过几天休整,似乎平静了许多,她默默向贝卡弯腰致礼。
贝卡让米西带爱丽丝去安排给她的住房。
第二天,我离开了巴黎。
再次回到巴黎是两个月以后了。
贝卡似乎早忘了上次的经历,我想她是刻意装作不在乎。
爱丽丝依然安排专门服侍我。
爱丽丝见我没有特别的反应,恭敬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想忘记过去的一切,还是真的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难得的是奥丽泰居然晚上也来我们别墅,与我和贝卡一起用餐,两个月,对比女儿性欲更旺盛的奥丽泰来说,真的是一个难熬的时间,她怕失去我。
或许也不希望我在巴黎期间不愉快,对我而言,即使在巴黎之外躲半个世纪,也没关系,她们明白,即使没有夫人小雪,我外面也多得是其他女朋友。
或许是两害相比取其轻吧。
一片柔和浪漫的情调,三人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毕竟不完全一样了,至少这一次还有待新的磨合。
呆了几天,爱丽丝渐渐也开始答我的话了,比过去话还是少了许多,但比上次离开时似乎又话多了许多。
一天,我从小蓉那里回来。
贝卡和安琪、丽妲在花园唧唧喳喳说话。
有三个以上法国女孩子说话,你会想起中国的一句老话:三个女人一台戏。
那种热闹嘻嘻哈哈的场面很热烈。
见我回来,安琪和丽妲都非常高兴地迎上来拥抱我,我分别亲亲她们,然后坐下笑著问:“小姐们高兴地谈甚么呢?”
丽妲嘻嘻笑著说:“我们在谈关于你的事。”
“噢?”
我笑笑“说我甚么?”
“你为甚么总是神神秘秘的,我和安琪都觉得好奇。”
丽妲看著我说。
我哈哈一笑,看著贝卡:“我神秘吗?”
贝卡嘻嘻笑著说:“对我不神秘就行了,丽妲觉得神秘有甚么关系?”
爱丽丝与另外两个佣人站立一旁,随时听候贝卡的指挥服务。
丽妲含笑说:“贝卡,你这就不对了,大卫也是我和安琪的朋友,你太自私了。”
贝卡耸耸肩,嘻嘻笑著,似乎不想多说。
安琪含情脉脉地看著我,不知贝卡是不是有意想腾出一点时间给我和安琪,她对我说:“我和丽妲去拜访一个朋友,让安琪陪你说说话,我们很快就回来。”
贝卡看看安琪,安琪笑著点点头。
丽妲意味深长地笑笑,盯著我看看,挽著贝卡的手两人笑著离开了。
柔和的阳光为花园的鲜花和绿草披上了金辉,安琪看著我,笑笑,轻轻问:“你还好吗?”
我点点头,问:“你怎么样?”
“我?不好。”
安琪说。两只明亮的眼睛毫无顾忌地凝视著我。
我走过去,轻轻将安琪搂到怀里,安琪抬头看著我,轻声说:“我想回房间去。”
见我们离开,佣人们开始收拾东西,爱丽丝紧跟跟著我和安琪的后面。
我和安琪要进房间,我转身,看著吃惊地盯著我们的爱丽丝说:“爱丽丝,你忙别的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爱丽丝机械地点点头,我和安琪进房间门关上,安琪早迫不及待地扑到我怀里。
我与安琪从房间来到客厅,安琪脸上荡漾著动人的光泽,她依偎著我,嘴里哼著歌曲,同时嬉笑著与我打打闹闹坐下。
爱丽丝站在旁边,默默看著安琪与我嬉闹。
安琪这是才注意到爱丽丝,她问:“这是新来的女孩子?没见过。”
我介绍说:“这是爱丽丝小姐。”
安琪看我一眼,然后注意地仔细看看爱丽丝。
我知道我不经意又犯了错误,安琪知道我是从来记不住也不关心佣人的名字和情况的。
我对爱丽丝说:“这是安琪小姐。”
“安琪小姐好。”
爱丽丝弯腰问好。
安琪依然打量著爱丽丝,然后看看我说:“爱丽丝小姐确实很迷人。”
我笑笑,不想继续说。
正好贝卡和丽妲回来,总算让安琪转移了关注点。
贝卡看看我,又看看安琪,眼里多少有些忿忿然,虽然她让我和安琪单独相处了,但内心其实是一万个不愿意,安琪眼神有些躲闪贝卡的目光。
只有丽妲嘻嘻笑著,在一旁成心旁敲侧击。
虽然不高兴,但贝卡不好表现出来。
贝卡靠近我坐下,开始与丽妲和安琪说话。
我陪她们说笑,抬头,见爱丽丝正偷偷看我,我看她,她马上垂下头。
我不知道她心里想甚么,但肯定会猜出我与安琪的关系。
只好随她去了,好在不用给她解释什么。
第二天,我离开巴黎去了伦敦,艾莎。
霍顿来电话,说要我去看看她。